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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你相信組織嗎?」「相信。」
「那我代表組織嗎?」「是。」
「馮婉瑜同志,我在此宣布,站在旁邊的這位同志便是妳的愛人。」
在此之前,我很難想像,在文革時期,政府與組織在民眾心中的地位究竟有多高。而這段對話狠狠的敲了我的腦袋,慶幸自己並不是生活在那個時空背景下的人。現在所處的社會環境也許不是非常好,但知道自己至少還保有一定的選擇權,在信念上至少是自以為是的獨立著。在芭蕾舞劇《紅色娘子軍》翩然起舞的時空下,陸焉識在文革時期平反前的歸來衝撞了社會制度,組織的拉扯也讓妻女留下了不可抹滅的血跡與傷痕。至此之後,丈夫活在她的過去,並死於她的未來。
這讓我想起了《遊戲邊緣》,一個空的狀態。丈夫、女兒與鄰人們的情感不斷穿梭其中,年歲累積的千言萬語便填滿了眼前軀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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